金庸老先生是童年。红蜡烛移桃叶起,紫罗衫动柘枝开。程灵素剪下灯花时幽微的心事,七心海棠步步算尽的至毒至清,沧州月冷宝刀上如霜彻骨的寒芒……南兰说,要明白一个人的心,是多么难啊。胡斐说,情之为物,竟是如此的不可理喻。陈家洛说,一缕香魂无断绝,是耶?非耶?化为蝴蝶。飞狐的刀有没有落下,从此成万古之谜。那位煊赫一世的盟主去了,带走了我的江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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